中国第一个世界冠军容国团 ,世界冠军容国团
- 中华容氏网 2008年11月6日 转载
容国团:(公元1937~1968年),籍贯中山县南屏乡(今广东珠海南屏镇),生于香港。著名乒乓球运动员。
1937年8月10日容国团生于香港。他从小喜爱乒乓球运动。十五岁时即代表香港工联乒乓球队参加比赛。
1957年,二十岁的容国团从香港回来,同年进广州体育学院学习。1958年被选入广东省乒乓球队,同年参加全国乒乓球锦标赛,获男子单打冠军。随后被选为国家集训队队员。
容国团采用直拍快攻打法,球路广,变化多,尤精于发球,推、拉、削、搓和正反手攻球技术均佳。较好地继承和发展了中国传统的左推右攻打法,并创造了发转与不转球,搓转与不转球的新技术。在比赛中,他运用战术灵活多变,独具特色。中国乒乓球近台快攻的技术风格,就是在总结了他的技术经验之后,由原来的“快、准、狠”,发展为“快、准、狠、变”。
1959年在第二十五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上,容国团先后战胜各国乒坛名将,为中国夺得了第一个乒乓球男子单打世界冠军,也是新中国第一个世界冠军获得者。
1961年在第二十六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上,容国团为中国队第一次夺得男子团体冠军做出了重要贡献。
1964年后,容国团担任中国乒乓球女队教练,在他和其他教练员的指导下,中国女队在第二十八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上,获得了女子团体冠军。1958年获运动健将称号。1959年、1961年两次获国家体委颁发的体育运动荣誉奖章。1984年被评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三十五年来杰出运动员之一。
1956年容国团以2:0击败来港访问的世界乒乓球团体冠军、日本队的主力队员荻村伊智朗。次年,容国团代表工联乒乓球队参加全港比赛,一举夺得了男子单打、双打和男子团体三项冠军。这一年他随父亲回广州定居,考进广州体育学院。1958年他代表广州参加全国九城市乒乓球锦标赛,获全国男子单打冠军。
在技术方法上,容国团发展了中国传统的左推右攻打法,成功地创造了发转与不转球、搓转与不转球的新技术。入选国家队后,苦心练就了直拍快攻打法。球路广,尤精于发球,推、拉、削、搓和正反手攻球技术均佳,并很快形成了“快、准、狠、变”的技术风格。
1959年3月,第二十五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在西德多特蒙德拉举行,容国团在男子单打中,最后与九获世界冠军的匈牙利老将西多争夺桂冠。针对西多肥胖的身材,他发球长短兼施,配合拉侧上旋,把拉杀的角度加大,在先输一局情况下连胜三局,战胜西多。容国团的名字第一次刻在圣·勃莱德杯上,为中华乒坛健儿首获世界冠军者。
1961年4月,在北京举行的第二十六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男子团体决赛上,中国队在3:4的不利情况下,容国团淌下了眼泪。女队员丘钟惠见了就问他,他回答说已负了两局,随即激动地说:“人生难得几回搏,此时不搏更待何时!”他振奋精神,挥拍上阵,力挫素有“凶猛雄狮”之称的日本队员星野,以5:3战胜日本队而首次问鼎斯韦思林杯,为国家立下了战功。从此“人生难得几回搏”这句名言便流传开了。
在文化大革命中,容国团遭受诬陷,被扣上“特务嫌疑”等帽子,他最终于1968年6月20日含冤自尽,年仅三十岁。遗下一女儿容劲秋。
1978年,国家体委为容国团恢复名誉。1987年,人民政府在容国团的家乡珠海市竖立了一座容国团的铜像,让后人用年缅怀这位为中国人民争光,令中华儿女自豪的体育健儿。
附_中国第一个世界冠军容国团之死:
中国第一个世界冠军容国团
中国乒乓球队拿了数百个冠军,但是第一个冠军是最伟大也是最艰难的冠军。他就是容国团,一个贡献非凡、聪明绝顶的人。他不仅拿到了第一个世界冠军,而且用智慧和心血为中国女子乒乓球夺得第一个团体冠军。要知道,那时中国女队实力要逊于日本队。可惜,他仓促地离开人世,当时只有三十一岁。
今年是容国团七十诞辰,是他不幸离开人世四十周年,明年是他为中国获得第一个世界冠军的五十周年。我们不能忘记这位中国乒坛最杰出的英雄。
一个人,当他选择离开人间到另一个冥冥世界去的时侯,他的痛苦是不言而喻的。那对亲人的怀恋,对往昔美好岁月的追忆,以及对眼前世界的倦怠,各种错综复杂的感情,都会在心中像潮水般汹涌。
一九六八年六月二十日,从国家体委大楼里走出了一位年青人,他刚刚参加完批判大会,满脸愁云,双眉紧蹙,一双大眼似乎心不在焉地扫视着前方,这种异样的表情并没有引起人们的留意。因为那时,这绝望、憔悴的面孔,在凡有人群的地方都会见到。
他,拖着象灌了铅的腿、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家里。他留恋地看着这个刚建立三年的温暖的小家。他眷恋贤惠的妻子,疼爱不满两岁的女儿,更牵挂与他相依为命的老父亲。他知道,自己就这样走了,会给家庭带来怎样巨大的悲怆!但,他是个男子汉,又有着十分执拗、甚至过于执拗的个性,一旦选择了一条路,就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他颤巍巍地拿起了笔,用泪、用血、用生命写下了临别的心声:“我历史清白!不要怀疑我是敌人!请允许我最后一次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
他郑重地把遗书放进自己的口袋,又装进了一条尼龙绳……
妻子黄秀珍回来了。她知道丈夫心情不好,政治风云变幻,她已做好准备,一旦他被拘留,自己也要前去和丈夫一起过“牛棚”生活。她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把晚饭端到丈夫面前,一同吃起来。
“今天的会有什么新情况吗?”妻子看了看丈夫的脸色问?
“还不是老样子,总免不了要揪我。”丈夫眼里闪动着愤懑的光泽。
“你怕什么,事实总是事实。”妻子像往日一样抚慰着。
妻子要开会去了。他欲言又止地望着妻子,眼神中蕴含着深情、哀伤和歉疚。因为他决定远行了。他走了。走向遥远的“天国”。他是一个普通的人,却也是一个非凡的人――他为中华民族体育争得了第一个世界冠军,是我国体育史上当之无愧的英雄。容国团,你这响亮的名字,曾震憾了多少人的心灵。容国团,你不该匆匆离开你热爱的球台,不该离开你心爱的亲人,更不该舍弃你的青春与生命。走上这一步,到底是为什么?
对于一位名人之死,人们总是想把来龙去脉弄清楚,这也是对历史负责任。在那特殊的时代,在众多受凌辱的人中,为什么他偏偏要以死抗争呢?
可是,在人离世前,不会象摄像机一样在大脑皮层留下记录。而那个年月也太黑暗了,别世的人,留下的遗书也只能是经过筛选的话,因为他们还要考虑到尽量少诛连自己的亲属。他们甚至不能象革命先烈那样,在公开的敌人面前,痛快淋漓地倾诉自己的愤恨。在人们印象中,大凡寻短见都是意志薄弱者。其实也不尽然。一个从各国强手的密林中冲杀出来的人,一个代表中国率先登上世界冠军奖台的人,必然有着超人的意志和品格。
容国团是从苦难中崛起的。在五十年代初,在还谈不上繁荣的香港,他十三岁便因生活困难而退学。因肺病折磨得瘦骨伶仃的他,打过杂,搬运过又脏又腥的鱼。在老板的喝斥声中,他没有半点的媚骨。那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五周年的时刻,十六岁的容国团兴奋地参加了一场庆祝国庆的乒乓球表演赛。
鱼行老板暴跳如雷,向容国团发出了警告:“你马上给我写悔过书!”
容国团毫不示弱地回答:“爱国无罪,不能写悔过书。”
老板再度紧逼:“你要考虑后果。”
容国团更是斩钉截铁:“人头落地也不写!”
他果真辞退了工作。鱼行老板自知赌注下错了。他并不看中容国团的力气,他只是为自己的球会少了根台柱子而后悔。老板不得不反过来加薪,求容国团去球会打球。
容国团不是为五斗米折腰的人。他一口回绝:“不去!给多少钱也不去,我人穷志不穷。”
1957年,他怀着当主人的心情回到了大陆,在跨过罗湖桥的第一天,他激动地在日记中写道:“这是我走向新生活的第一天。当我踏入广州体育学院所在地时,早已相识的乒乓球运动员纷纷向我握手问好,表示热烈的欢迎。这时侯,我心里充满了幸福感。很久以前,我就想成为他们当中的一个,现在终于如愿以偿。1957年11月1日夜。”
多年后,他还这样评价自己的父亲:“我一生最感激父亲的,就是他支持我回到社会主义祖国来。”
容国团的意志和品格更体现在对待理想与事业上。他回来后,周密研究了世界乒坛的现状,感到自己应该为国争光,去争取中国人从未得过的世界冠军的金杯。他在省体委提出,要在三年内夺得世界冠军。不少人摇头、怀疑。他身体不好,名望较荻村、别尔切克逊色多了,又没有参加过世界性比赛。他对此只是付之一笑,对他能力的怀疑只能是一种新的动力。为了使自己适应未来的鏖战,他练长跑,练举重,练跳绳。半年过去,他的体质增强了,变得壮实潇洒。而他的技术,也因其抽、杀、削、吊、拉、搓、推、挡样样精通,而被誉为“八臂哪吒”。
在25届锦标赛中,他先是拉下三位欧洲大将,接着又淘汰欧、亚两颗明星:星野、别尔切克。半决赛中,遇上连挫中国强手的迈尔斯。打法刁钻的迈尔斯,起初以2:1领先,在大势将去的危急情势下,容国团不气馁,不手软,以大力推挡和多变的搓球,终于使迈尔斯节节败退。最后,在决赛中又碰上曾九次获得世界金牌的匈牙利老将西多,人们已为西多准备好祝捷的鲜花。然而,容国团在落后一局的劣势下却奇迹般地连扳三局。中国体育史上具有历史意义的一页被容国团掀开了!西多在比赛结束后对记者说:“只有钢铁般的意志,才能经受住严峻的考验,容国团的胜利证实了这一点。”这是多么恰如其分的评价。
容国团这位叱咤风云,受人钦佩的人物突然被推入污泥浊水中,这使他极端苦闷无法解脱只好以死消除苦闷。他过于珍惜自己的名声吗?我们把时间推达1959年的第二十五届世界乒乓球赛上。当他与西多激战三局拿下最后一分,斯德哥尔摩的威斯法伦大厅里掌声四起时,容国团却异常平静。他仿佛在向轻视中国的外国人宣告:为世界创造了灿烂文化与文明的民族,也能拿世界冠军!两年后中国男队与日本队相逢,容国团在第八盘中迫使星野把最后一个球击出界外,从而结束中日决赛时,他再也抑制不住了!他扔掉了手中的球拍像孩子似的在球场内为中国队第一次夺得世界团体冠军而欢跳。这是一种崇高的精神境界:他把集体的荣誉看得比个人的荣誉重要得多。
在中国乒乓球队里,容国团是最讲究用脑子打球的。他打球不如王传耀凶狠,也不如徐寅生多变,但他扬长避短,善于琢磨对手,使他率先跨出了具有历史意义的第一步。中国女队六十年代初实力不如日本,他担任女队教练后,便针对日本队的状况制订了以柔克刚、出奇制胜的规划,他做了大量的、卓有成效的工作。当中国女队在南斯拉夫卢布尔雅那打翻身仗的前一天,足智多谋的容国团画了一条龙:以梁丽珍、李赫男的名字横贯龙身,而林慧卿、郑敏之的名字充当龙睛,喻意两块直拍一路攻克欧洲各队后,由两块横拍在最后决赛中制服日本队。他的这一杰作,指挥中国女队打了漂亮的翻身仗,第一次赢得女子团体冠军。
容国团是有思想有理智的人。他的学历并不高,但他好学,一本书、一杯茶常常能陪伴他度过一个假日。他精神世界追求的东西很丰富,知识面之宽广常令人吃惊。一次出国访问,他同一个意大利人交谈,他讲起意大利的民族英雄加里波第,讲到了他打仗时的战略战术,讲到了他的为人品质,这位意大利人听后感慨地说:“你比我这个意大利人更了解他。”原来,他在学习马克斯、恩格斯的军事著作时,曾做过详细的笔记。他喜欢音乐,常常陶醉其中,一些年轻的运动员见他如醉如痴地听唱片的样子,曾感到奇怪。他会详细地讲述作品的内涵:《英雄》的激奋、《命运》的壮丽、《田园》的辽阔,逐渐使一些年轻运动员也跟他一样入了迷。他还爱踢足球、游泳、跳舞、书法、剪报,尤其喜欢看电影,他就是这样热爱生活。他有坚定的信念,有奋斗的目标,有充实的生活……而一旦这些东西全部破碎的时侯,他的心理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爱之越深,苦之越大。
容国团也是凡人,凡人总是有缺点的。“文化大革命”开始的时侯,他怀着满腔热情去参加。他崇敬毛泽东同志,深信他老人家的高瞻远瞩是不会把中国引向歧路的。尽管一些怪诞的现象每时每刻都在发生,许多让死人听了都会发笑的谬论充斥在每个角落。他仍想跟着运动去扭转思想,但正直的心又不能轻易就范。从感情上去接受自己接受不了的东西,这有多痛苦!生活中没有了目标――世界比赛不许参加了,甚至成了罪恶;生活中没有了乐趣――书籍、电影、音乐、美术几乎都成了罪恶的渊薮;生活中没有了友谊――朋友之间不能倾吐真情,人人要互相防范,最使他难受的是失去了人的尊严,一个好人可以随时被叫到台上批判、凌辱、殴打,动不动就可以抄家。乒乓球队成了名副其实的“运动队”,老领导荣高棠被打倒、游斗;他视为引路人的贺龙成了“大土匪”;从香港回来的傅其芳以及姜永宁,竟被逼得悬梁上吊;众多的优秀运动员进了单位私设的班房、拘留所。这一切事情太刺激他了,他曾为他的领导,他的战友落泪,然而他又无力扭转。
是男子汉就要抗争,“人生能有几次搏”,这个经典箴言至今仍在激励着中国人!这是他以往为人的信条,如今,即使是鸡蛋碰石头,他也在所不惜。1968年5月初,他面对邪恶势力,受战友们的委托,执笔写下要求继续参加世界比赛的建议书,写下那个年代犯忌的“为祖国争取荣誉”的誓言。他希冀着党中央能理解他们的热血衷肠,他和战友们一起盼着、盼着……
1968年5月12日,被称为《五一二通知》的中央文件下来了,它肯定了国家体委是所谓贺龙的独立王国,执行了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容国团听到这个消息,感到无比的震惊和痛心。苍天啊,你为什么这样不公平?
有《五一二通知》指航向,造反派更加有恃无恐。体育界被批斗的人越来越多。乒乓球队每次开会都有一连串的名字被点,一些教练员紧张到这种程度:每听到一个名字,都会下意识地动一下,他们随时准备被叫上台。容国团也被通知要揭发交代,他依然公正地评价他的战友:“他们是好人,是热爱毛主席的。”
自这一天起,容国团象变了一个人,他很少说话,眼神中总凄婉地若有所思。他感到已经走到了毫无指望的绝路――他发自内心地爱党爱国家,而自己又被认为是掉进了反革命的泥潭,被怀疑成颠覆祖国的特务。《五一二通知》是中央文件,中央的决定大概是万古不会更改的真理了!他更无法平衡过去的欢乐与今天的忧愁,过去的喜悦与今天的痛苦……
他离开了家,走到了体委训练局后面的龙潭湖畔。
他在月夜下,一步步地徘徊。过去训练时,他常在这里跑步,今天他却感到无比的压抑,成阴的柳树象是压在头顶,微波不起的湖水象深不见底的黑洞,凝聚着数不尽的哀愁,周围象死一般的寂静……
晚上九点,黄秀珍看丈夫还没有回家,便到乒乓球队找他。队友们告诉她,容国团并没有来,十一点多钟,容国团仍旧没有回家。黄秀珍预感到事态不妙,她找到几位朋友,商量如何去寻找容国团。郭仲恭焦急地说:“他思绪肯定很乱,我们必须到龙潭湖大声呼唤他的名字,让他在喊声中惊醒。”于是,“容国团!容国团……”几个人不停地喊叫着。
湖畔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回音。
凌晨四点半,体委接到派出所的电话,通知他们在离龙潭湖几里远的养鸭房旁,发现了一具悬挂的尸体,可能是容国团。整个体委都震惊了。一代球星,竟落得这样悲惨的结局!
大家赶到吊着容国团的槐树下,默默地看着他那清瘦的遗体,人们能说什么呢?心里淌着悲伤的泪。可以想见,容国团从晚饭后到凌晨两点半,一直在这一带不停地走,生与死的搏斗,不停息地在他脑海里翻滚,最后终于让死的念头占了上风。
郭仲恭走到树下,去解容国团脖子上的尼龙绳。这个扣子系得又清楚又结实,最后不得不用刀子割开。容国团向来做事精细、周密,留给人世间最后一件“作品”,也展示着他的性格。
容国团的遗体被放在地上,他的头上和身上被蒙上了白布,一双穿白球鞋的脚露在外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当大家听到这是容国团时,无一例外地叹息:“天哪……”这在当时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抗议了!
容国团没有白白地死去,他留下了浩气长存的精神,留下了血淋淋的控诉,留下了对文化大革命的惨烈记录。
周恩来得知后愤怒以极,他再一次向极左势力发出警告:对有名的运动员、教练员不许批斗关押!几天以后,一批著名的运动员、教练员们被释放了。
从某种程度上说,容国团一个人的死,换来了众多战友的生。周总理的指示,使有关部门不得不重视起来。经详细调查容国团的死因,他的遗体在几天后才火化。
然而,极左势力那时也是强大的,他们居然在容国团死后,冲进他家,卑鄙无耻地进行了一次抄家洗劫,对死去的和活着的都不饶恕。
人们屈指一算,容国团死时恰好三十岁,离他拿世界冠军的日子仅仅九年!
如今,当年那些迫害中华民族第一个世界冠军的人们,不知是否会时常自抚前胸仔细思量:那里面装着的,还是中国人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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